作者Punsarani Jayawardhana
2020年4月10日,美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每天COVID-19死亡記錄超過2000例的國家。出乎意料的是,世界上經濟最強以及实力最強的國家幾乎在拼命地努力遏制COVID-19的擴散。
正是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美國總統特朗普就戴著口罩發表了相當隨意的聲明,並指責中國使得病毒的傳播。例如,總統宣布死亡数目上升到24萬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並且表明需要負責任的机制。
但是,政治評論家指出,美國領導層在病毒傳播之前就對其產生了懷疑。特朗普政府即將按計劃於2020年11月舉行美國總統大選,屆時應及時觀察特朗普是否如他在2016年總統大選中所承諾的那樣“再次使美國變得偉大”。
就政治經驗和個人特質而言,特朗普及其政府對于他的前任都是獨一無二的,他的講話是史無前例的。特朗普的外交政策,經濟政策以及他作為一個國家領導人所缺乏的情商成為決定美國在特朗普統治下的關鍵因素。
從特朗普政府成立伊始,他的政治經驗不足,對沖動的控制不力和注意力不足,再加上政府職位的換人率比任何其他最近的政府都高,這正損害了他的辦公团队。根據Trezner的說法,特朗普說明了美國政治歷史中普遍的發展延誤。
儘管他信守諾言,將薪水捐獻給各種國家需要,並在槍支管制,艾滋病毒/艾滋病救濟和監獄改革方面取得了相當成功;他領導的稅收使得美國成為冷戰後的超級大國以來一直走在從未有過的軌道上。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Tom Wright表明特朗普幾乎沒有追溯到美國在世界角色扮演的三十年前的核心信念的原因。他對世界的總體看法是,隨著其他國家的大部分使用,美國的經濟正在下降。特朗普對中國經濟做法掠奪性的現代指責只是类似1980年代對日本的指責。
特朗普的政策及其對性別和少數族裔的推特已導緻美國社區日益分化,其政治機構表現不佳,經濟不平等加劇。美國現在已經成為COVID-19的中心,不可否認,至少部分責任歸咎於領導層的失敗,意志薄弱,特朗普政府缺乏基本能力和一致性。
特朗普政府在面對任何類型的健康問題時效率低下和缺乏準備。特朗普在國家安全委員會(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放棄了全球健康安全團隊,說“我是商人。當您不需要數千人時,我不喜歡。” 正如卡馬克所說,其中許多似乎是特朗普“對執政為何與商業不同的有限理解”的結果。
特朗普對治理和政策制定的不敏感性也為現代外交政策和經濟政策鋪平了道路,後者主要側重於貿易保護主義和限制移民。他的口號“美國第一”導致了前所未有的倡議,特別是在它成為國際政治的超級大國之後。
一直痴迷於捍衛美國邊界和移民控制的特朗普很少關注并實際上退出了幾項多邊承諾,以至於美國一直將自己放在主導地位。在特朗普的領導下,美國退出了《跨太平洋夥伴關係》,《伊朗核協議》,《中級核力量條約》,《巴黎條約》,甚至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特朗普在上週之前承諾,美國將暫停為世衛組織提供資金。
根據Dilip Hiro的說法,特朗普與金正恩(Kim Jong-un)舉行的河內峰會的失敗和推翻馬杜羅(Maduro)政權的無能企圖可被視為特朗普外交政策中的兩次絕望失敗。正如批評家們現在所說的那樣,他對伊朗的全神貫注也使他減少了對當時COVID-19傳播的關注。
特朗普對多邊條約持懷疑態度,並且對美國在長期實行的國際貿易與安全中的領導地位持懷疑態度。可以看出,特朗普沒有意識到或假裝他沒有意識到中國在成為美國和歐洲的工業供應商中發揮的關鍵作用。根據Dilip Hiro的說法,特朗普也未能掌握俄羅斯在先進軍事以及俄羅斯和中國的軍事協調方面所取得的顯著進步,這對華盛頓的超級大國主張提出了挑戰。他針對保護主義和單邊主義的經濟民族主義議程一直是美國經濟及其在國際體系中的作用的標誌。
儘管COVID-19的威脅令人震驚,而且其領導層採取了奇怪的政策,但今天仍認為美國在經濟方面表現相對良好。但是,在假裝看不見的中國崛起和相互依存的世界日益增加的情況下,美國不再是國際政治中超級大國的跡像似乎正在乌云密布。